然后抬步离开。
迟严清目送着迟樱的背影,心思愈发沉重。
经久没有仔细打量过迟樱,她已经出落得容貌漂亮,气质绝尘,比景征当年惊艳更甚。
像这样的女孩出生在任何人家,恐怕家里人都捧在手里怕摔了,含在嘴里怕化了。
然而她出身在迟氏。
除了优渥的物质,什么都不能有。
其中原因错综复杂,包括景兰的威胁,景征的家事。
但最重要的,其实是他的自私。
迟严清叹下一口气。
……
迟樱离开了迟氏,这时候是中午,光线明亮,大楼前空旷无一人。
她骗了迟严清,其实陆靖言没有在楼下等她,也没有要求和迟严清见面。
他在c市工作,忙碌得抽不出身。
她只是想到,迟严清从官宣开始失踪,说不定和官宣有关联,所以随口提了几句。
就见迟严清面色微变,初显端倪。
她下意识地加重情感色彩,随后猝不及防地探出多年来求而不得的真相。
这和在隔间里找到迟严清一样,属于意外之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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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