注定是不幸的。
但她还是安排好了舒白的人生,给她预留了陷阱。她本来想亲手牵着她为自己的人品付出代价,现在不了。漫无边际的惶恐和不安,对一个心理脆弱的人而言,就是一种抓心挠肺的折磨。
迟樱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,语气散漫而不屑:“哦,这个啊,留给你慢慢去发现。”
她笑了笑,抬步就走。
舒白瞳孔中一瞬间浸满绝望,颤抖地伸出几乎要没有知觉的手,抓住迟樱脚踝,像溺水的人抓住浮木:“求求你告诉我,给我一个痛快好不好。”
迟樱深蹙着眉,厉声道:“放开。”
秋日冷淡的光线下,她整个人透出一种冷艳的美感。
舒白呆愣地看着迟樱,怔怔地松了手。
迟樱刚走,一个长发散乱的女人步调不稳地冲过来,指着她声音尖细地喊:“白白?你这个白眼狼!”
话音未落,抬手就要劈下来。
舒白闻言大惊失色,她下定决心和父母决裂,也真的那么做了。但她没有和两个蛮不讲理的成年人对峙的勇气,留下纸条便离家出走,义无反顾地投靠戚虹程,藏到城市的另一个角落。c市这么大,就算债主找得到她,神志不清的父母也肯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