投入工作。想到这些年的风风雨雨,陆靖言沉默地抗在肩上,他们的铁石心肠突然软下来。
陆闻远刚刚一番话并非有意为难,他的价值观中,利益并不是至高无上的东西,更何况以后儿媳便是家人,孰轻孰重,他心中自有杠杆。只是家族这么多人在场,不乏有人在暗中虎视眈眈,陆靖言身为继承人,这样的所作所为难免引起非议,他不得不掷下狠话,避免无端生事。
陆靖言和陆闻远对视片刻后,转开视线:“长辈们很久没来,可能不知道总部新添了很多休息室,喝茶品酒娱乐,这里都可以招待。不过我还是建议长辈们带着爷爷回陆宅,舟车劳顿再加上倒时差,他的身子骨恐怕经受不住这样的折腾。不论你们有什么需要,知会我的特助江崇就好。”
门口贴着墙冒冷汗的江崇:“……”
陆老爷子看起来意外地精神矍铄,指节叩向桌面,沧桑威严道:“不累,孙媳来了,我正好见见她。”
陆靖言微微颔首,避重就轻说:“晚上我带她回家。”
陆闻远的三弟陆闻琤说:“靖言身体抱恙,我们做长辈的,当然应该陪同。”
他们齐刷刷地站起身,无非意识到陆靖言如今一走,基本等同于这件事被答应下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