o这才放松下神经,手指灵活地把玩着老人机:“你说得对。”
“先通知陆靖言,我都要迫不及待了。”karl把那只手机关机,慢悠悠地收进口袋,然后点了一支烟。烟头那簇星火泛出猩红的的光,在阴天灰沉的色调中格外显眼。
o眼中闪过了兴奋的光,他激动得手都有点颤抖。但一串号码摁了下去,耳边响起的却是重复播放的机械音。o皱了皱眉,又打了几次,逐渐失去耐心:“陆靖言怎么关机了?!程总提供的这个号码,有没有可能是假的?!”
“你今天怎么疑神疑鬼的,谁手机没有关机的时候。”karl睨他一眼,丝毫没有放在心上,神态自若地咬着烟,“我们干的可是体力活,先吃饭去。”
迟樱逐渐回复意识的时候,距离被下药已经过去了五个小时。混沌的思维里,她隐约意识到自己躺在冰凉的地板上,无边的冷意蔓延全身,绳索长时间死紧的束缚让她手脚发麻。空气分外潮湿,隐隐混着些野禽的膻味,门板的铁锈味,交织。着从汤和菜里逸出的辛辣气息,让人几欲呕吐。她眼睛睁开了一条缝,模糊的视线里,几个彪形大汉蹲坐在她旁边吃饭,不知道是中餐还是晚餐,盆状的碗里冒着腾腾的热气。迟樱逐渐清醒,周围的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