摇头,目光愣怔,一句话也说不出。
陆靖言冷冷地说:“发短信的人也是你。”
“我知道您一直在找那个女孩,我想告诉您那个女孩是迟樱,只是想见证你们的感情,没有别的意思……”舒白连忙说出谱好的理由。失去思考能力的她,已经完全无法辨别,这番理由在这时看来有多么蹩脚。
“见证?”陆靖言低怒道,“你是不是忘记了,你到底是因为什么被拘留在这里!”
他的语气充满讥讽:“你真是一个称职的见证者。”
舒白脸色惨白,迟钝地回想,她为什么会被关起来。
因为她造谣迟樱和顾远琛开了房。
舒白心惊胆战,她从来没有见过陆靖言如此危险的眼神,像冰冷的刀刃,带着入骨的寒意,仿佛能轻易地望穿她卑劣残破的心。
舒白双腿一软,直接跪在了地上。
她语无伦次地哭喊着:“陆总……求您原谅我……”
陆靖言声音像淬着冰一样冷:“不可能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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纱布下的那张脸,是程寰。
晚风拂过他的发,他眼睛里的狠戾,好像被吹淡了几分。
迟樱欲言又止,转身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