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……”
“你们也注意安全。”
迟樱抱着男孩下山,送到附近医院。他全身多处骨折,后脑可能也受了伤,情况很严重。
医生做了简单的处理后,苦皱着眉把男孩转到了市里的大医院。
迟樱的旅程没有规划,只以散心为目的,没有犹豫,全程陪着他。
男孩在治疗的时候,她打电话给景区,反映了告示牌的折损。
傍晚,小孩的家人终于找来,热泪盈眶地抱住她。
“谢谢你姑娘,医生说他情况危急,如果没有你……”
他们说着,抽噎起来,把厚厚的一沓零钱塞给她。
迟樱温声道:“不用了,这些钱给他买点好的。”
他们摇头,执着地塞到她的手里,不停地说着谢谢。
迟樱对他们莞尔。
疼到疲倦的心脏,感到久违的轻松温暖。
天色昏暗下来,她从住院部离开。
大楼前是一片宽阔的草坪,绿油油的柔软。
不少家属推着轮椅,慢慢地散着步。
晚风徐徐,迟樱轻轻地眯了眯眼睛。
直到有人喊住她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