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佐证。
却让他感到入骨的寒冷。
陆靖言没有问责,医生彻底舒下一口气:“对了,她挂了三天水,可以适当进食。”
陆靖言皱了皱眉,答应下来。
医生走后,他敲响了房门。
回应他的,不是她的温存,是长久的静谧。
陆靖言犹豫片刻,最终还是推门而入。
快中午了,阳光很耀眼,把空气中跃动飞舞的尘埃,都照耀得分外清晰。
整个世界明晃晃的,但病房里一片死寂。
她侧躺着,好像睡了过去。
乌黑的长发安静地散开,肌肤苍白得几乎透明。
仿佛碰一碰,就会碎。
陆靖言呼吸微窒,脚步很轻地走近她。
原来她没有睡着。
她和他离开的时候一样,失神地望着窗外。
可是窗外的天空很蓝,她的瞳孔却没有色彩,空洞而平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