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樱仰头看着迟屿,眸光盈盈,语气诚恳:“哥,不是陆靖言的错,你不要怪他。当年是我……”当年是原身暗恋陆靖言,才进了他的房间。原身不敢告诉家人,她也没有机会谈起,迟屿并不知道。
迟屿被她望着,心痛地打断她:“妹妹你傻不傻,事到如今还为他说话。你孕吐的时候他在哪里,你在产房的时候他又在哪里!难道你都忘了吗?你为了他消极厌世,甚至还为他跪……”
陆靖言身形一震,微弯的手指僵住。
迟樱眉皱得紧,忙道:“哥你别说了。”
迟屿扣住迟樱的手腕,逼视着命令她:“你不能和他在一起。”
陆靖言目光凝在他们肌肤相触的地方。她的手腕纤细白皙,此刻已经红肿一片。
陆靖言深谙自己的过失,也理解迟屿的心情,但还是忍不住道:“你放开她!”
迟屿目光不善地看着他,语气生硬疏离:“我们家的家事,还轮不到你插手。”
陆靖言视线仍未移开,微微犹豫。陆氏家教严苛,各方面都被悉心培养。他毕竟练过,动起手来并不会占下风。
他眉宇一沉,很快卸了迟屿手上的力。握住迟樱的手,把她拉到自己身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