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顺手帮她摘掉了墨镜、口罩,一张绝美的面庞逐渐显露了出来。
他指尖冰凉,时不时触碰到她的脸颊。
肌肤相近,迟樱感觉自己的脸迅速烧红起来,还好车厢内光线昏暗。
她仍然不太习惯和异性保持一个这么紧密的姿势,提议道:“你要和我说什么事情吗?要不……我先下来?我们好好谈?”
陆靖言伸手将她额前滑落的发丝别至耳后,道:“就这样说。”
迟樱认怂:“好吧,陆总您说。”
空气沉默了一秒,两秒。
陆靖言扯闲:“你平时看剧?”
迟樱不经常看,但也不是完全不看,为了显得自己志趣高雅,她随手拈了一个工作相关的借口:“看的,看看别人怎么演,博采众长。”
陆靖言不悦道:“你担心我一个出于礼仪的拥抱带坏迟澄,不担心剧里的演员在他面前卿卿我我?”
迟樱想起迟澄脱口而出的那段话来,过了大半天了现在来问罪?
她实话实说:“我从来不在他面前看的。说起来,迟澄意见大是因为平日里依赖我,你没事和他较什么劲啊。”
陆靖言眸光一冷:“较什么劲?现在他不在,我可以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