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轻轻莞尔,像和一个老朋友寒暄一样, 开口问道:“最近很忙吗?”
刚才迟樱笑着说喜欢,眼睛弯成弦月,又缀着繁星点点,陆靖言心情变得愉悦。
裹挟着情愫的悸动却无从消弭,耳根飘浮着的微红也没有褪散。
他掩饰着情绪的变化, 看起来非常镇定地目视前方, 不紧不慢地回答着她, 嗓音依旧深沉悦耳。
“不忙。”
“真的吗?”迟樱转头看着他,瞳眸里映着憧憧的灯火,更加璀璨明亮,也更加熠熠生辉。
“可是江崇告诉我,你这两日生病了,却仍然在工作。”
陆靖言微诧:“他说什么了?”
迟樱笑道:“没有别的了,他只是来问我的罪。”
陆靖言皱眉:“你没有错,不用理会他。”
江崇说过,身为男人不用一味地展现强大,偶尔示弱更能唤醒女孩的保护欲。
是谓母爱泛滥。
江崇将理论付诸于行动起来,也是淋漓尽致,刻不容缓。
只是恕他不能苟同,每每谈起这个话题,仍心存芥蒂。
迟樱眸光微动,唇畔的弧度垂了一些,话语中带着歉意:“说起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