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他抱在怀里,“山区信号不好,妈妈不会有事的,我们先去睡觉。”
迟澄不高兴地瘪起嘴巴,“我还没有看到竹子。”
他不甘心地摁了回拨。
久久没有拨通。
迟澄轻轻地叹了一口气,终于在迟母的安慰中,恋恋不舍地去睡觉了。
迟樱立刻走到窗边,把窗帘拉了起来。
中秋的月色?
她再也不要了。
此时,被扔在床上的电话急促地响起。
陆靖言语气冰冷,“出来。”
迟樱有点生气。
但她还是让自己的声线听起来尽可能地平稳:“陆总,有什么事可以在电话里说,我现在不方便。”
“不方便?”
“嗯。”
“那我进去了。”
“……”
剧组的人都住在这间民宅。
陆靖言夜里找她,不出明天,她就会身陷流言蜚语,挣扎不起。
她的心中恰有不少困惑。
趁一切都还没有发酵——
问开了不是更好吗?
于是她说,“你等一下。”
陆靖言人冷话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