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待着最后的答案。
拒绝就被唇边徘徊。
可是看着他眼底深沉的执拗，曾潘却什么都说不出来。
“我……”
最终,曾潘还是没有办法在这样的注视下说出违心的话。
她沉默半晌，说出了横亘在她心里最大的问题。
“我……我比你大。”
“我不在乎。”
“可是我在乎。”
其实只有两岁而已……
沈曦沉默着。
半晌，他慢吞吞的开口：“我什么都没有。”
“嗯？”
他的话题有些跳跃，曾潘又没有跟上，下意识的发出一个疑惑的尾音。
“你会……嫌弃我吗？”
她……
她当然不会。
沈曦这话一问出口，曾潘就知道了他的用意。
既然她不会嫌弃他一无所有，那他也不会在乎曾潘到底是不是比他大。
可是，这能一样吗？
曾潘想。
可是一时半会，她又没有找到反驳沈曦的办法。
“……和我试试。”
曾潘仰头看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