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出。
只能避开视线。
沈曦慢慢凑近她，温热的鼻息轻轻打在她脸上，鼻间萦绕着熟悉的混香。
曾潘又觉得脸有点烧。
就在这个时候，一直沉默安静的沈曦开口了。
他的声音轻轻的，就像是春天第一缕风。
他说——
“我知道，你还记得的。”
“曾潘。”
他第一次叫她的名字。
曾潘情不自禁的抬眼，撞进了他深深的眼底。
两个人离得很近。公号：古今书藏 整理
仔细看，她这才发现他眼底的青黑，在他白净精致的脸上分外的明显，面色也比往常苍白很多，唇色也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。
明显昨晚没有休息好。
曾潘心软了一下。
她明显再也不能继续装傻。
和所有的少女一样，曾潘也曾经幻想过自己的另一半会是什么样子。
但是那些遥远的少女梦，早就在公司烦躁的权利斗争和看惯的豪门争斗中消失殆尽。
她以为她的另一半会是权力结合，会是家族联姻，会是各种各样……
唯独没有沈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