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潘声音冷澹而又严肃,像是捉到了任性的孩子。
“嗯……”他低哑的声音飘散在夹雨的细雪里,有些模糊。
“我上次……”不是和你说少抽烟。
曾潘的话还没说完,就听到电话那头的人轻轻吸了吸鼻子。
“……”
曾潘说教的声音,猛地顿住。
声音里的故作冷漠也瓦解的干净。
她沉默了几息,急急的问:“你是不是感冒了?”
“没有。”
“你是不是只穿了一件外套?”
曾潘的声音很严肃。
沈曦低头看了眼自己身上的薄队服,慢吞吞的应了一声:“嗯……”
薄队服也是外套,对……吧?
曾潘却根本不信他。
沈曦有的时候很成熟,有的时候真的很像小孩子。
尤其是穿衣服上。
不知道是天生对温度反应不敏|感,还是就连对待自己都足够漫不经心,他永远都穿的单薄。
仿佛这世界与他无关。
甚至是死是活都无所谓。
曾潘有的时候都心惊他无意识表现出来的寡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