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潘也不想限制大家扫兴,所以短短一个小时,歌都没唱几首,推杯换盏间大部分人都喝的上头了。
三三两两醉醺醺的靠在一起高谈阔论。
二胖的大嗓门在这样喧嚣的环境中仍旧听的清晰:“哎呀,胖爷我就是那开疆扩土的打将军啊,兄弟们,上啊!!”
说着,他摇摇晃晃的站起身,拿起话筒,也不管伴奏是套马杆还是最炫民族风,张口就唱:“何惜百死报家国,忍叹惜,更无语,血泪满眶。”
一首精忠报国被他唱得高低起伏,如同九寨沟一样九曲十八弯。
曾潘听的脑阔疼。
她也快被他唱的更无语,血泪满眶了。
嗓子更是被烟味熏的有些干。
曾潘站起身,凭借毅力关掉了二胖话筒的声音,这才在昏暗中摸索着想要找个位置重新坐下。
他们喝了多少瓶酒也没人知道,不止是桌上,就连地下都是散落的啤酒瓶。
曾潘看不清楚路,又穿着十厘米的恨天高,尽管小心的摸索仍旧一个不察,踩到了一个瘪了的啤酒罐上。
她脚下一滑,身子不由自主的就向身旁的沙发摔过去。
曾潘闭上眼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