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叫住了佣人。问了两句后,霍景言便快步赶去了西耳楼。
还在房间里酝酿勇气的秦可被阻断了行动,作为凶器被擦拭干净的牛排刀,也被霍景言“收缴”了。
秦可惊慌失措。
她知道霍景言是霍重楼最信任的管家,如果这件事被霍重楼得知,那她几乎不敢想象对方会有如何的暴怒、又会对她做出怎样的惩治。
只是霍景言没有说什么,收起牛排刀转身离开了。
秦可畏怕不安地等了很久,却只等到第二天,霍景言拿来了两块画板和一堆颜料画笔。
他推着秦可的轮椅,送人去了二楼的阳光房。
“今天开始,我教你画画。”
“画够100天,我就把那个东西还给你。”
眉眼温润的男人对轮椅里瑟缩的女孩儿这样说。
从记事开始,秦可的生命里就没有感受过父亲或者兄长的照料。
而那些温度,她都在同一个人那里汲取到了。
女孩儿黯淡绝望的眸子里终于再次燃起了一点光亮。
——
霍重楼是最早发现她情绪变化的人,只是那时候他还不知道原因。
他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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