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可本来就能安享,何必要拖着她一起受累?”
霍峻皱起了眉。
但最后还是没有反驳什么。
看得出霍峻不想就这个问题深谈,霍景言从善如流地换了话题。
“你和秦可最近怎么样?”
“不劳惦记。”
“——你属刺猬的么。”霍景言难得气得好笑,转回头去看他,“我看你们今天来了以后有点古怪——怎么了,闹矛盾了?”
“……”
霍景言也是瞄得稳准,一句话就掐到了霍峻最近几天的痛脚。
他眉心一时蹙得更紧。
“前两天她做了个梦,然后因为梦里的事情,好像有点跟我闹情绪了。”
霍景言一愣,随即摇头失笑。
“你确定这句话里的主宾没搞反?”
“……”
“毕竟,这听起来可更像是你会做的事情。”
“。”
霍峻凉飕飕地刮了霍景言一眼。
霍景言失笑,过了几秒才轻咳了声,稍稍正色,也拿出一副为人师表的正气来了。
“所以到底是个什么梦,我帮你们调解一下?”
“……用不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