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年,我们才几天?——而且,让你装成这样楚楚可怜恬不知耻的模样,你做得到?”
秦可耸了耸肩,玩笑。
“反正我做不到。”
顾心晴气得咬牙,咔咔响了几秒她也蔫了。
“我也做不到,有几个能跟她那样不要脸似的——换了我,我估计我现在已经恨不能找个粪坑把自己埋了,哪还有脸出来见人或者说这种更不要脸的话?”
“所以啊。”
秦可笑笑,心下冰冷又决绝。
“很多事情,越是不要脸越是能获益——人心向背,文艺部是她的地盘,这里是她的天时地利人和,懂了么?”
“不太懂。”
“顾心晴,你怎么这么不开——”
玩笑的那个“窍”字没出口,秦可突然觉察出什么,一愣。
她抬眼看向面前的顾心晴,“?”
顾心晴无辜地摇了摇头。
“刚刚那句不是我说的。”
“…………”
秦可心说我当然听出来了。
她无奈地转回身,果然就见旁边,比这块低基地地面,高了将近两米的沙道路边,穿着件黑t恤黑长裤的男生懒散地蹲在那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