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来是最严重的,但烧伤等级反而是最轻的。
另外几个女孩子当时没有得到妥善处理,尽管烧伤面积小,却程度严重,脸上丑陋的小疤痕只怕一辈子都消除不了。
怀爷爷作为家属,被护士领着前去缴费办住院手续,病房里还剩下宁秋。
怀舟伤了肩膀,只能裸着上半身趴在病床上,微白着脸色侧头看她。
“别担心,我没事了,你有没有伤到哪里?”
宁秋望着他摇头,这一刻,紧绷了半日的神经一下子松开,猛然止不住呜咽起来。
上辈子她还活着在外国读大学的时候,曾经亲眼目睹过有人被大量硫酸泼面。
受害者是个被前男友报复的女生,宁秋亲眼看见她的脸变白,然后变黑。
最后那人死了。
心头涌上的是无尽的恐慌和害怕。
怀舟第一次见她哭的这么厉害,上气不接下气,满面泪水。
“宁秋,别哭……”
他眼神紧张,急切地想要伸手去触碰她的脸,抹去她的的泪水。
上了药的肩膀还在火辣辣的疼,怀舟忍着痛抬起手。
宁秋连忙握住了他的手,阻止他牵动伤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