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高压高强度学习,倒不觉得累。
只是临近期末考试,阮果不但要保持成绩,还得练舞,本身又是个班级干部,可以说忙得像只陀螺。
于是,阮果的哀嚎声时不时在教室里响起。
“今天作业好多,午休不能写作业,放学还要跳一个小时,我要死了……”
宋家辉安慰她,“大家都一样的,放宽心,最近排练小品和相声的也很晚才回家。”
“宁秋都没喊累呢。”许清澜笑着打趣她。
阮果丧气地嘟囔起来,“这能一样吗,秋秋写起作业来跟玩儿似的。”
宁秋经常在下一堂课写上一堂课留的作业,偏偏这样一心二用,还能稳稳保持年级第一。
有次她不小心碰掉宁秋的英语辅导练习册,发现上面的内容写的满满当当,已是超出老师所讲进度的二十多页。
问起来时,宁秋只答是没事干写着打发时间,噎的她半天没说出话来。
简直是魔鬼本魔了。
被选中练舞的女生大多身形姣好,姿容出色,而漂亮女生总来不缺暗恋者。
于是,没了强制午自习的限制,放学后的排练室外多了一群围观偷窥的少年。
放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