酸楚。
李安阳微叹了口气。
宁秋虽然漂亮,可却像朵开在云端的花,远在天边无法触及。
宁秋这样的女孩子,他欣赏对方的美,却不会试图去触碰。
因为不自量力的话,早晚摔的粉身碎骨。
他实在是不明白怀舟怎么就跟被对方吸走了魂一样。
今天看见那副画以后,李安阳大约能够理解怀舟为何执着至此了。
他很久没看见对方如此失态了。
当满身奶油和酒气的怀舟被送回家里后,怀爷爷忍不住抖了抖嘴角。
“这是哪个垃圾堆里捡回来的娃儿,一个人住在外面就把自己搞成这副德行?”
他见怀舟抱着一个盒子,好奇地伸手要去拿,怀舟虽然醉的晕晕乎乎,却仍然守着画,谁也不让碰。
他凶巴巴地望着怀爷爷,脸上带着几分警告的意味。
“哎呦哎呦,还凶起我这个老头子来了。”
“什么宝贝啊,舟啊……给爷爷看看呗。”
他不给,怀爷爷偏要去抢他的盒子,瘫坐在沙发上的怀舟立刻炸毛似的坐了起来。
怀爷爷指着他和老伴打趣,“啧啧,瞧你孙子,这凶的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