该想的瞎想。
她稍作斟酌后,选择了一个相对委婉的说法:“二姑娘难道就没有想过,或许贺大人是有心接近却不得法?”
“他想与我结交?那我可不乐意,”赵荞小小撇嘴,略嫌弃,“又沉又闷的冷冰冰,无趣得……”
正说着,她忽地想起前些日子他在雪地里“闭着眼睛说瞎话”的模样,忍不住笑了。
“好吧,偶尔也不是那么无趣。但我和他就不是一路人,这交道打不起来的。我是多想不开去交这么个勉强的朋友?”
阮结香心里偷偷翻了个无力的白眼,将话点得更透些:“我是说,您难道没想过,贺大人他可能是对您……嗯?”
“你是说他或许是看上我了?!”赵荞极其直白地将她的未尽之言补完,接着蹙眉连连摇头,“那他可早点死了这份心吧。我若沾上他这样的儿郎去谈情说爱甚至谈婚论嫁,吃亏的永远是我。我才不干。”
论家世、才貌、功勋、名声,贺渊在京中同龄人里是数一数二的,也是许多小姑娘隐秘梦里的天边月。
可对赵荞来说,贺渊,或者说像他这类人,对她来说绝不是合适的伴侣人选。
因为她天生不能识字,不会有机会入朝担职,说穿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