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?所以这次既有惊无险了,咱们这些前辈也就大量些。江湖人不都说‘凡事留一线,日后好相见’么?说不得将来风水轮流转,我不小心犯了什么过错连累他们呢?是吧?”
贺渊听得微拢了眉心。这岁行舟是伤到脑子了么?讲的是通什么牛头不对马嘴的道理?
赵荞却摸了摸下巴,啧啧颔首:“有道理。虽你鸿胪寺主要职责是外事,但总归是在京中当值的时候多,与金云内卫抬头不见低头见的……”
她将目光转向贺渊。
“贺大人,要不你给行舟兄立个字据吧?就写,‘金云内卫欠岁行舟人情一次’。得加盖你的官印。我呢,就做个居中的见证人。若他将来有什么小过失落在你们手上,凭欠条你们就放他一马,成交么?”
贺渊真是用尽所有理智才忍住没送她一对大白眼。
他疯了么给岁行舟写这么张不着四六的欠条?还加盖官印?金云内卫左卫总旗的官印,是能随便盖的?!
这姑娘一天天的,脑子里究竟想些什么?怎么就对岁行舟维护至此呢?
不知为何,贺渊越想越堵心,最终没忍住脱口轻讽:“赵二姑娘确定能做这见证人?听闻你在书院就读三年,结业时却门门功课白卷,便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