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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目力很好,不用点灯也能看得很清楚。”贺渊长指搭上她外衫襟处的盘丝花扣。
他是指能看清楚她肩上的伤,还是别的什么,赵荞已无法思考。
毫无反抗之意地任由罗衫轻解,薄薄外袍滑褪而下。
她也不说不上来自己在想什么,脑中晕乎乎,周身如置沸鼎,一颗心热滚滚上下起伏。
他先以长指勾了药膏点在她右肩伤处,又认真将掌心搓热,左手按在那药膏所覆之处,右臂环过她腰背,让她靠在他身前。
“要将淤伤推开才好,所以你便是疼到哭我也不会停手的。唔,若实在疼得厉害,你可以咬我泄愤。”
他的嗓音含笑,说话时的热气尽数喷洒在赵荞耳畔,让她周身没来由一阵酥麻颤栗。
“哦。”她将下巴杵在他的肩窝,懵懵然看着窗外漫天璀璨星辰,总觉自己的舌头像被猫儿叼走了,半个字都说不出,哪里还有平日里滔滔不绝的风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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虽上药初时赵荞是疼得眼里起了泪花花,但贺渊拿捏力道有分寸的,加之连琼芳给的这药镇痛效用起得很迅速,只忍了没多会儿,她就不觉多疼了。
但肩头感受着贺渊那略有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