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事,不必再谈,以防节外生枝又起波澜。
赵荞明白个中利害,愣愣点头,好半晌才艰难挤出:“两千个,都活着?”
“嗯,除了……”贺渊不忍将这句话说完,只是紧紧拥住她,似在予她勇气与力量。
赵荞将额角抵在他肩头,缓缓闭目,遮住眼中湿润。
她的朋友岁行云,是真的回不来了。
这个结局,岁行云拿着点兵帖出京那年就提前知会过她了。不该觉得意外的。
“阿荞,别哭。”贺渊不知该如何安慰她,只能像哄小孩儿那样,一下一下轻拍着她的后背。
“我没哭。那年她走时就说过,此身许国,死哪儿埋哪儿,”赵荞在他衣襟前蹭了蹭,“我答应过她,假若听到她阵亡殉国的消息,只烈酒遥祭,绝不会哭哭啼啼给她丢脸。”
“嗯。”
静静相拥良久后,赵荞吸了吸鼻子,抬起脸来:“那些人是怎么被找到的?之后岁行舟在松原又是如何个活法?还有,你能不能帮我给岁行舟去个信,问问他,行云究竟被送去了哪里?”
看出她是在强颜欢笑,贺渊心中揪得生疼,有意逗她开怀,便扬起一抹坏笑。
“你的问题和要求太多。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