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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贺大人,这东西在贺家的糖果铺子能买到一模一样的吗?”
“是要订做的吧?”
“贵吗?”
“娘啊!我也想要这么大一座糖做的漂亮园子!”
面对众人此起彼伏的问题,贺渊淡声应道:“抱歉,我家糖庄不卖这个。全天下就只这一座。”
赵荞还在发愣。
有人开始嗷嗷叫:“为什么啊?为什么只有一座!”
贺渊道:“五月里有个人喝了摘星酿醉迷糊了,说了很多话。她说,小时很想有一座糖做的房子,可以在里头打滚,高兴了就咬一口,把隔壁小孩儿都馋哭。”
全天下就这么一座,莫说隔壁小孩儿,包管能将满镐京城的小孩儿都馋哭。
别家小孩儿哭没哭不好说,反正赵荞是有点想哭的。
原来,那日在泉山别业中,贺渊神神秘秘躲在书房画了大半天,是为她准备这样一个礼物。
一个别人都没有的礼物。
一个她小时候异想天开的礼物。
连她自己都不记得的醉话,贺渊却仔仔细细放在了心上。
他没有直接送给她,而是让她风风光光凭自己的本事赢来,再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