闹,心里高兴就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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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后院出来时,赵荞见夏俨跟着自己,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,便无奈叹气。
“夏世子才名满天下,为人品行如何,我多少知道些。你今日古古怪怪试探,实在很没意思。”
夏俨稍愣:“我没试探什么,只是同你开个玩笑。”
“玩笑要双方都觉好笑才算的,”赵荞斜睨他,神色已缓和许多,“你若有事相求,不妨敞亮直说,能帮的我会帮。若再做精做怪,信不信我卯起来能将你骂到哭着奔回上阳邑。”
夏俨撇开头,闷闷笑出声:“你这一个巴掌一个甜枣的,任谁都只能被你牵着鼻子走。难怪赵渭说,以往许多人打你主意,最后都被你处得‘亲如兄弟’。”
这不喜暗昧弯绕,偏要打开天窗说亮话的脾气,旁人的旖旎小心思实在很容易被她给扼杀于萌芽。
赵荞恍然大悟,笑着翻了白眼:“我说你进京时怎么走的是水路,原来不是从上阳邑过来,竟是从宜州转道。钟离将军说的那些火器,是你受赵渭之托带进京来的?”
夏俨含笑点头。
年初赵渭领圣谕出京,带人在宜州的某处无人深山里督建了火炮、火器改良与试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