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来与他们寒暄。
“……好啦,我老实交代,昨日放课后直接出城去三里桥住下,今日玩了整日才回的,”樊琇倒也不瞒,笑吟吟自揭了底,“你们知道就行,在夫子面前可别说漏嘴。”
骆易道:“放心吧。”
“诶樊琇,今日南郊热闹吗?可有什么趣事?”
“明后两日都是休沐,你怎不说多玩两天再回城?”
同窗们七嘴八舌好奇发问。
樊琇笑道:“自然热闹啦。趣事挺多,改日再说给你们听。天太热,明后俩日休沐我就老实在家呆着吧。”
骆易随口问:“诶对了,你既才回城,怎的不回家,反倒来独自这里?”
“咳咳,我求了我奶奶好几日,她才同意派人帮我向夫子告假,还帮忙瞒着我爹,”樊琇俏皮地眨眨眼,“她老人家今日在这里听戏,我既承了她庇护,自该过来接她一道回去,聊表孝心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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馔玉楼后院有大戏园子,从午时开锣,唱戏的、说书的、变堂彩戏法各种班子接连登场,至夜放散。
所以后头的热闹可不比这前头大堂逊色半分,从天亮到天黑都是人来人往、宾客满座的。
结束与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