岁行舟与你在広严寺附近村落民居中暗行‘希夷巫术’么?你们做这件事近两月,连金云内卫都没察觉,偏就被人匿名告到了都御史府。眼下祸水又往馔玉楼去,我总觉是你被人盯上了。”
赵荞像被人点穴定身,只剩眼睛还会眨了。
“樊家与阿荞起冲突?何时的事?为何冲突?”贺渊蹙眉。
“去年冬日,咱们在邻水时。”赵昂停了停,确认他并未因提到邻水而痛苦,才接着将赵荞与樊家老太太结怨的事简单说了。
事情说来不起眼。
无非就是樊承业最小的儿子樊均在明正书院就读,冬日里将同窗的信王府四公子赵淙打伤。
信王夫妇都在邻水,书院自是派人请了赵荞去与樊家了结这事,就与樊家老太太杠上了。
“原本我都忘了这茬,”赵昂摸了摸下巴,“今早起时忽然想起,樊承业从前是淮南的农政官。”
年前因“希夷神巫门”的案子,淮南程家被大理寺司直白韶蓉与皇城司骁骑尉李同熙咬住了尾巴。程家为求自保,反水向朝廷投诚表忠心,毫不犹豫出卖了黄维界与邱敏贞,三家的松散同盟就此破裂。
也就是说,此前淮南与松原邱黄两家有所勾连,这事是坐实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