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个誓不算,换一个。”
“为什么不算?”赵荞满头雾水。
“新婚之夜的合卺酒,总还是得你亲自喝的。”贺渊闷笑出声,耳廓的火烫渐蔓延至脖颈。
赵荞猛地从魔障中清醒过来,跳脚往他肩头就是一拳:“关你屁事!我新婚之夜有你什么相干?!你你你还是先说清楚画那腰带是几个意思吧你!”
“竟偷看?”贺渊并未闪躲,红着脸噙笑不动如山,受下她这恼羞成怒的一顿粉拳,“没什么意思,画下来以防万一。虽我将‘罪证’藏得很隐秘,可是阿荞最聪明,若你使出我拒绝不了的法子将‘罪证’骗走,然后‘拎起腰带不认账’,那我至少还能拿着画下来的‘罪证影像’,上都御史府击鼓鸣冤。”
贺大人向来是谋定而后动的。周全。讲究。
原来没要花烟花图样啊?赵荞心里涌上淡淡失落。
不想被他看破她自作多情地误会了些事,她抬掌照他脑门一拍,凶巴巴转移话题:“鸣你个头!你哪里冤了?!我越想越觉不对劲,昨夜就算我酒后……那什么,若你殊死抵抗,就根本吃不了亏!”
“我抵抗了,真的,”贺渊无辜轻笑,“我提醒了你别乱来的。奈何你天生反骨,醉酒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