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。
可怜他年后才通过了北军武卒考核,实在谈不上什么资历,自是分到在泉山驻守巡防的苦活。
慕随能教出帝君苏放与信王赵澈两个徒弟,自不是等闲之辈。慕家又是打从前朝起就积淀数百年的世家名门,家风传承素来周正,慕映琸虽自小被养得精细,却并不骄纵,虽也叫苦却还是乐呵呵的。
贺渊倒也没什么过场废话,简单武官礼后,直截了当:“慕映琸,来打一架,你若输了,就连夜替我跑腿送封信回城。应吗?”
面对这突如其来的约架,慕映琸跃跃欲试:“若我赢了呢?”
“恕我直言,”贺渊冷漠且耿直,“你赢不了。”
被人看得扁扁的,慕映琸不服了,将长戈丢给同袍,撸袖子开打。
没走出五招,他就脸色苍白地倒退数步,惊魂未定地拍胸喘气:“你你你……寻常过招而已,怎么上来就招招致命?”
倒不是他弱,实在是贺渊出手向来是一招制敌,他能接五招已很令人惊讶。
贺渊从怀中取出一封信函递给他:“有劳了。”
慕映琸忧郁地接过信函,与他并肩往山下去,不忿地叽叽咕咕,言语攻讦:“贺大人我跟你讲,你这样,信不信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