舟的事,只能按律问罪,谁也没资格去谈‘若他当初如何,邻水的事或许就不同’。否则,满朝文武泰半都该与他同罪论处。”
朝廷知道松原有裂土之心不是一年两年的事,可朝中关于是“继续对松原郡持续怀柔绥靖”还是“尽快围城收权、必要时直接强攻”,大家各在其位,衡量的重点不同,自会有相左意见,从昭宁帝还是储君时就争执不下,迟迟无定论。
而去年夏末秋初,北境戍边军成功抵御吐谷契越境偷袭的捷报入京后,信王赵澈已直觉“松原气味不对”,可他没有证据,只能对昭宁帝做提醒谏言。
之后神武大将军府派亲信特使前往松原实地核查,竟也被黄维界与邱敏贞糊弄过去,未看出半点异样。
御史台与兵部每年都会分别派专人前往各地军府稽核,可松原北境戍边军坐吃前哨营两千人空饷长达半年之久,这个秘密竟是今年二月赵荞与贺渊抵达松原后才发现的。
而邻水刺客案发之前,昭宁帝已指派大理寺司直白韶蓉与皇城司骁骑尉李同熙出京,暗查“希夷神巫门”之事数月,却也没查到对方手中有“斩魂草”这样诡谲的药。
没谁能责怪这些官员尸位素餐不尽力,大家都明白,既对手有备而来,自会有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