俩今日怎么像对调了性子?她这儿正正经经同他说着人命大事, 他可好, 满脑子莫名其妙的污七八糟!
“我说什么了吗?”贺渊无辜抿唇, 露出出右颊那枚浅浅梨涡。
哦,只是在心里想想,耳朵红红, 没说出来就不算流氓?仍旧是正气凛然的贺大人呢……呸。
赵荞腹诽着他的奸诈, 没再说话。
各怀心事地吃完这顿饭后, 贺渊亦步亦趋跟在赵荞身侧,随她行出别业大门前的小径。
两人并肩走在山间林荫下,盛夏午后的阳光透过枝叶,若有似无落在他们手边,仿佛一缕薄金纱幔的两端被分别握在两人的掌心。
“贺渊,我虽不懂你方才为什么要那样说, 但你骗不了我,”赵荞目视前方,只觉唇舌发苦, “邻水的事,你不可能不在意的。”
若不是因为发现贺渊是个外表冷冰冰、内里却重情重义的赤忱之人,她当初也不会对他另眼相看。
贺渊轻轻点头,淡声坦诚:“在意的。若是去年冬刚醒时知道了岁行舟做的事,我或许……”
哪怕那时他什么都不记得,只要知道了此事,想来也是会失控到亲手宰了他的。
贺渊负手缓步, 沉嗓微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