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诶贺渊你什么意思?!”赵荞挣扎到面目都快狰狞了。
“我都三日三夜没睡了,你竟半点不心疼。”
贺渊将她按在床榻上,自己也躺了上去,长臂横过她压制住。
这一沾了枕头,他的嗓音愈发沙哑绵软,听起来确实是疲惫至极了。
赵荞的良心总算醒悟,兼之醒悟了些许羞耻心。“那,你松开。等你睡醒我再来找你。”
她只是想来问些事,结果啥都还没问,就被人掳床上来了?!
真是莫名其妙的不像话。
反正今日从出门开始,她遭遇的所有事都非常莫名其妙!
“闭嘴,睡觉。”他言简意赅地说完,没多会儿竟就呼吸平稳了。
赵荞傻眼:“心真大,也不怕我半夜拿被子捂死你。”
她稳了稳心神,轻轻挪开他的手臂——
然而他的那手就像长在她腰上似的,根本挪不动!
“诶,贺渊,你到底真睡假睡啊?你以为你……”
贺渊的长指猛地扣进了她的指缝,紧紧将她制住。
他深呼吸好几回,才没好气地哑声飞快道:“廿八日有人向都御史府举告,说你与岁行舟在広严寺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