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家拎到床上困住的事。
之前几日里发生的诸多事本就错综复杂、一波三折,昨日在路上不方便细细解释,再加上疲惫至极,他到这里后就只拣了几句要紧的先告知赵荞免她惊慌,跟着就撑不住跑去补眠,想也知她有多焦急。
半夜他又因她挠门滋扰而闹那么一出,越想越觉她怕是火大得很了。
想到这些,贺渊面上霎时浮起尴尬的红云,心情很是复杂。
暗暗有点偷香窃玉的甜蜜愉悦,但也自知理亏,一路惭愧心虚地打着腹稿,盘算着等会儿见了赵荞该怎么致歉。
到底廿七那晚与赵荞僵得厉害,再加上昨日种种,只怕她恼急了更要不理人了。
进水趣园亭子时赵荞正坐在席上,捧着一碗甜汤发呆。
见他进来,赵荞并无恼怒算账的迹象,反而有些尴尬地瞥开眼,转头对侍立在旁的阮结香道:“传菜吧。”
亭中暂时只剩二人,贺渊没有立刻就坐,双手反剪在身后,看似从容,实则头皮都绷紧了。
“对不住,昨夜我不大清醒……”
“别提这茬!算我莽撞自找的,你当做了个梦得了,”赧然红面的赵荞赶忙打断,目光并不与他相接,“坐下说正事。我知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