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的马背上,两人同乘一骑就直直往泉山去了。
身后呼啦啦跟着一队皇城司卫戍。
风驰电掣般的策马行进中,赵荞扭头,大声问:“贺渊,这到底怎么回……咳咳咳……”
吃了满嘴的风。
贺渊面无表情将她往自己怀中一按:“闭嘴,现在不高兴理你。”
你以为我就很高兴理你?!
若不是被奔驰间的疾风堵住嘴,赵荞真的要当场咆哮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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到了信王府位于泉山的别业已近黄昏。
贺渊率先跃身下马后,神情平板却动作温柔地将赵荞抱了下来。
她云里雾里地随他摆布,站定后才惊见阮结香与贺渊的家侍中庆都立在院中,两人脸上双双写着“我也不太懂发生了什么”。
“贺……”
“只要在泉山之内,你爱去哪儿都行。若你试图擅离泉山,皇城司卫戍会将你抓回来,”贺渊似是疲惫至极,嗓音哑得厉害,“岁行舟那件事,陛下什么都知道了。岁行舟午后已启程前往东境,内卫右统领孟翱亲自带人‘护送’的,不必担心。是信王殿下指名让我在此看管你的。若还有什么旁的疑问,待我明日睡醒来你再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