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信王妃徐静书这做长嫂的便留在案上等她,没有跟着上船来。
“你个惧内的告密仔!说话越来越像你家徐御史了!”苏放鄙视轻哼,冷笑威胁,“你家徐御史这会儿可没在船上,若她知道了,明日你府上就会收到帝君陛下亲赐的侧妃一名。”
帝君苏放较信王赵澈年长,但两人习武师出同门,都是执金吾慕随的弟子,背着人说起话来向来没什么规矩约束的。
“多谢帝君陛下厚爱,受之有愧,免了吧,”赵澈敬谢不敏地摆摆手,抬眼望天,换了个话题,“咦,不知阿荞到了没?”
“说起这个,她怎么回事?进内城赴宴竟还敢晚到。”苏放佯怒。
赵澈笑笑:“帝君见谅。她就是个重情义的性子,有个朋友似乎病了好些天,之前她天天叫人送汤送粥也没见好,今早带了一名家医过府去探病了。”
“什么朋友啊,这么重视?”苏放来了精神。
“鸿胪寺宾赞岁行舟。”
赵澈话尾字音尚未落地,就觉有道幽怨寒气直扑背心。
他与苏放双双回首,就见贺渊站在两人身后不远处,目视前方,腰身板正,一脸无事。
“帝君陛下安好,信王殿下安好。”他今日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