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”岁行舟惨然一笑,“只模糊瞧见‘她’和身边那人身上的衣衫了,样式布料纹绣都眼生,总归不会是太近的时候。回头我画个大致出来,你找人瞧瞧是哪时候的。”
“好。既有‘纹绣’,再如何也不该是太差的人家,那我就放心了。”赵荞眼中泛起起笑泪。
“过几日等我精神好起来,就会自请面圣。届时我先去将那两千人接回来,之后听凭处置,”岁行舟轻轻咳了一声,“你今日进内城赴宴,什么都不必提,就装作不知这件事,算我求你。毕竟眼下还有余地,只要你不说,我不说,没有人会知你与这件事有干系。”
“既你仗义,我也不会弃你不顾,答应过行云会照应你的,”赵荞想了想,“这样吧,今日我先探探陛下与帝君的口风。若有机会,我先求个特赦金令,到时或许能派上用场。”
“如此甚好。你瞧,你不被牵连,能帮我的还多些,不是吗?”
“我得走了。结香和鲜于蔻她们,我还是给你留在这儿。你这几日终究得有人照料着才行。吃的喝的也别省,算我的。”
“好。”岁行舟知她进内城太晚不好,也不与她争辩耽误她时间,痛快应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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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热,今日宫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