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将来一定出息大。我根骨比他好,习得些家传武艺,对文绉绉的东西也没太大兴趣。”
正巧那年国子学名下的雁鸣山武科讲堂招第一届生员,能通过选拔的生员只需担负半数学资。
虽国子学早早将这消息张榜公布了,可林荫巷住的大多是忙于温饱的贫民,谁顾得上去看国子学的榜文?是以岁大娘并不知还有这样的好事。
等岁大娘与岁行云从赵荞口中听说这个消息时,雁鸣山武科讲堂的选拔已经结束了。
于是赵荞便去缠了自己的母亲,托母亲族中长辈——时任丞相孟渊渟——稍作奔走通融,让岁行云在放榜之前面见了当时负责选拔学子的四名典正官,得到了单独的补选机会。
也是岁行云争气,虽补选文试答卷表现平平,可武考出色,最终顺利成了雁鸣山武科讲堂首届学子之一。
或许也就是从那年起,岁行云这短短十七八年的一生,就已注定会是如今这结局。
一个多月前,从岁行舟口中得知那个惊人消息的当晚,赵荞梦见了岁行云。
她还是十五六岁的模样,站在北城门下,一袭戎装意气风发,姿仪洒脱地肩扛长刀,回头一笑,脆生生道——
“阿荞,你的朋友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