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她已隐约从他炽热而忐忑的眼神里看出他要说什么。虽然她心中其实是很想听的。
可是她不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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贺渊着慌了,闪身挡在她的面前。
“我来找你的,从内城出来就到处找你。我有重要的话想同你说,你……愿意听听吗?”
“不愿意,”赵荞冷冷睨他,“让开。”
贺渊觉得心头划拉过一阵尖锐刺痛。
哪怕半年前他重伤初醒表示记不得她的那次,她都没有这样冷厉地待过他。
而且,此刻她眼底除了冰冷之外,还有种不容错辨的防备与抗拒。
“我出了内城就到王府来,信王妃殿下说你在柳条巷,”贺渊抿了抿唇,被她激出了倔强战意,“我去过柳条巷。”
“干嘛?威胁我?我是没在柳条巷,下午去鸿胪寺接了行舟兄散值,就去他家喝酒啦!”赵荞梗了脖子,下巴微扬,冷笑轻嗤,“我近来时常去找他,京中都知道,我兄嫂自然也知道,难道你以为我会怕你向我哥嫂告密?”
贺渊心头疼得愈发厉害,垂在身侧的手紧紧握成拳,才勉强压下那股透彻肺腑的懊恼与嫉妒。
她从松原回京至今也才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