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所以这两千人的军饷便由神武大将军府与兵部共同负担,是寻常部队士兵饷银的两倍,”贺渊冷冷嗤鼻,“前几日我们在街上听一个本地的小孩儿说,北境戍边军在本地招募的普通士兵,每个月的饷银十个银角。”
按兵部下拨军饷的标准,普通士兵的月饷银早就提到十五个银角了。
“我可真是……”沐霁昀义愤填膺地咬牙瞪眼,握拳当空一挥,“去他祖宗的棺材板!”
松原地处边塞,雪山背后又有宿敌邻国虎视眈眈,北境戍边军的巡防线拉得很长,且多在苦寒之地,比沐家当年在利州镇守的金凤雪山还要险恶。
这里的普通士兵有多辛苦,沐霁昀比谁都懂,所以那种义愤当真发自肺腑。
“驻防在这种鬼地方,很多人甚至终其一生都没有光荣战死的机会,日常的伤亡原因多是冻死、冻残!”沐霁昀咬牙,眼中浮起血色红雾,“他们拿命换点小钱,还要被邱敏贞和黄维界暗中盘剥一层!前哨营两千人对敌八千人之后,鏖战力竭没能躲过雪崩,他们不但不尊敬追恤,还冒领军功、吃空饷!”
这俩王八蛋必须死!必须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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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黄维界与邱敏贞还不知淮南程家与庆州方家被信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