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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荞看着他,嘴唇动了数回,最终却只是拿茶杯与他碰了碰,以示告别之意。
当初与贺渊定情时。她大哥赵澈问过她——
“阿荞,京中高门贵女对贺渊追捧者甚多,却没有一个真正近他的,你道是为何?你明白自己挑中的是个什么人吗?将来需陪他共担的是什么,你想清楚了吗?”
那时她答得斩钉截铁,然后就看到大哥笑了。
大哥说,“旁人只看到他年少位高,却常忘了他还‘权重’。他肩上担的责任远比旁人所见要重得多,不仅仅只是保护二位陛下那么简单。无论任何时候,若遭遇有可能动摇国本的危险与隐患,他的金云内卫左统领腰牌效力仅次于陛下、帝君、我及两位柱国将军。”
“若成为贺渊的伴侣,你非但无权因他为国赴死而软弱、拦阻,甚至不能在他转身离去之前掉下眼泪,羁绊他的脚步。”
“阿荞,既你决定就是他了,那你记住,其身已先许国,然后才属于你。”
从小到大,大哥的教诲,她都记得很清楚。
若名正言顺真成了贺渊的伴侣,面对今日这样的情况,她是不能再多说一个字的。
更何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