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来说就是一层保护。若遇非常之时,或许可以避免我们暴露身份,”赵荞冲他笑弯眉眼,“这下眼皮不跳了吧?”
韩灵冲她竖起一个敬服的大拇指。
贺渊眼底噙着笑意将杯中温水一饮而尽,心中莫名升腾起与有荣焉的骄傲。他真的好像越来越明白,当初的自己,是为什么会心爱极了这姑娘。
当那杯温水落入胃袋,他的舌底渐渐反上一股苦涩滋味。
那些眼睛,又在背后看着他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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昭宁二年二月初五,午后,一行四人顺利进入松原城,寻到一家客栈落脚。
松原不像原州那般规制健全,店家也没有问要路引名牒核验。
客栈掌柜是个圆脸中年人,笑呵呵道:“惊蛰日祭神盛会将近,连日来附近州府、郡县许多闲人都往松原来凑热闹。您几位是来得早,若晚两日进城,只怕家家客栈都人满为患了。”
话虽这么说,此时客栈也已不清闲,一派客似云来的架势。几名店小二忙得脚不沾地,掌柜便亲自领他们四人往房间去。
掌柜的一家世世代代生长于此,听出他们口音是外地来的,便热情介绍着城中各种好去处。
赵荞趁机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