糯米炒香至微微发黄,红枣蒸熟后去皮去核,一并倒到石臼里晾干,再用大杵捣烂捣匀成糊状,最后捏成一个个团子铺在草木叶上晒好就得了。
只要不是三伏盛夏,这东西带在路上十天半月都不会坏,配水或酒一并下肚又很能饱腹,出远门的人带在路上做干粮,甚至战士行军做应急口粮都是很方便的。
但赵荞总觉,这船家老大冯老九家的枣糯团有种说不清的似曾相识之感。
“不愧是走南闯北的人,您这舌头可够灵,”醉醺醺的船家老大笑得有几分得意,“祖传秘方自是没有的,就是用的米好些罢了。”
“什么米?吃着可真不错,改明儿我也买些。”赵荞随口笑问。
船家老大摆摆手,笑容变得神秘:“那你可买不着。”
之后没再多说什么,又闲扯些别的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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酒至半酣,船家老大倒头就睡。
赵荞与贺渊出了客舱,唤了一名船工来照应他,两人往客舱那头回。
不过两人并没有进客舱,只是将韩灵唤了出来,三人在甲板上做吹风透气状。
贺渊小声道:“他突然问咱们姓名,大约是存了点疑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