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门贺郎。懂?”
贺渊闻言,险些将才入喉的半口豆浆喷了出来。
他倏地站起身,大步走到窗前,推开窗对着外头猛咳嗽。
“二当家,你没事吧?”赵荞没戏没肺般扬声笑问,“要我帮你拍拍背顺气吗?”
窗前咳得撕心裂肺的贺渊头也没回:“……不必,多谢。”
赵荞笑嗤一声,顺手拿个饼掰成两半,神色自若地对韩灵道:“韩大夫,从昨日出城那会儿起,咱们就已经在开始做事了。”
韩灵自知方才失言,顿时尴尬解释:“抱歉。我一时还没适应身份……”
此行昭宁帝命人为他们准备了假的路引名牒,许多事自也提前交代过他。
虽韩灵的职责只是为了在路上照应贺渊,旁的事不必插手。可他头回参与这样的差事,自很激动重视,生怕出差错拖后腿,昨夜在马车上默默记诵了许久,自以为做了严谨充分的准备。
被赵荞这么一说,他多少有点难堪。
好在赵荞也没真让他下不来台,吞下口中食物后,压低嗓音回答他最初那个疑问:“既要藏身份,从头起就不能露马脚。不信你去码头瞧瞧,跑江湖做小营生糊口的人,谁不是当天亲自到码头来问船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