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小黑锅,都该对他好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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国子学将在元月十七复课,骆易早早从沣南过来。
骆易见贺渊伤势比年前好了许多,又听说陛下派了太医官陪贺渊出京寻访某个医家高人,过几日便要启程离京,便约出来吃饭,算是提前为他饯行。
就这么好死不死挑中馔玉楼。
就这么好死不死一进门就瞧见赵荞送花给岁行舟。
那情那景,真让人不知该说点什么。
反正表兄弟两个脸色都不太自然,沉默地跟着小二上了另一侧楼梯。
进了雅阁落座,小二先唤人来给他们上了暖胃的甜茶,又等他们点好菜,这才退出去。
待小二去传菜后,骆易不是滋味地低声道:“他送她一束海棠,她还他一捧玉兰?活像交换信物似的。诶七哥,你说,赵二姑娘为什么突然送花给别人?”
虽他一直觉得七哥和赵二姑娘不合适,但……
感觉此刻的七哥似乎面有菜青色。绿绿的。
“不知道,”贺渊冰冷的眼神仿佛能将面前那盅热乎乎的甜茶冻到结冰,“这关你什么事?”
骆易觑着他,小心又道:“那,七哥,她是不是打算不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