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也不会肯;若是要我离他远远的……”
“想什么呢?真以为皇帝陛下就能为所欲为?”昭宁帝捏捏她的脸颊,“《戚姻律》中可讲得清清楚楚,‘婚姻之约全凭双方自愿,任何人不得以胁迫威压促成他人婚事’。若朕按头强令你与贺渊就地成亲,贵府那位‘捧起法条律令就六亲不认’的王妃殿下,怕是得头一个跳起来将朕弹劾到满头包!”
信王妃徐静书可是都御史府的金字招牌,捧起法条律令就心如磐石,管你皇帝陛下还是太上皇老子,就没她不敢弹劾的人。
可她有个毛病:谁也搞不懂她究竟算胆大还是胆小。
什么人都敢据理力争地弹劾,可每次当众庭辩都忍不住要发抖。
赵荞“噗嗤”一声破涕为笑,以浓重的鼻音咕囔道:“我嫂子才不会‘跳起来’弹劾。全京城都知道,徐御史总是颤着腿庭辩的。还有,她不爱听人称她‘信王妃殿下’,请您称她徐御史。”
“是是是,就你们信王府这一脉专出古怪苗子,”昭宁帝食指抵住额角,无奈笑叹,“总之,也没要你非得如何委屈自己去迁就贺渊,就是想说,别怨他,也别闹太僵。这事,你俩都不容易。”
“好。若他许久都想不起,那我也不怪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