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展地待在一旁看着自己,抬辇侍者们则低头垂袖并排站在阮结香身后等着。
“二姑娘, 您可醒了。”阮结香松了口气,似乎已等了许久。
“你怎不叫醒我?”残困无力的赵荞抬手搭上阮结香伸过来的手臂,咕哝着抱怨一句后, 又对后头的抬辇侍者们歉意道,“家侍不懂事,给诸位添麻烦了。”
侍者们自是恭敬地连称不敢当。
阮结香也没急着申辩,将赵荞扶下步辇站好后,从荷囊中抓了一小把金瓜子,客客气气分给几位抬辇侍者。
赵荞打着呵欠一抬头,当即愣得忘了闭嘴——
高大颀硕的背影正举步迈过门槛, 往隔壁右侧那院进,银红武袍衣摆上的金泥流云纹在映着院门口灯笼的光,在夜色里扬起一抹亮眼金晖。
阮结香对几名抬辇侍者执了辞礼,目送他们抬空辇离去后,转头见赵荞目瞪口呆状,忍不住笑了。
“他、他怎么住到我们隔壁了?!”赵荞使劲摇头,疑心自己是喝醉了,“昨日他不是住前头哪院的么?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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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荞屈膝靠坐在床头,拥被裹紧自己,只露出右肩方便上药。
阮结香先将冰凉的化瘀药膏合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