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嗣源也勾搭着贺渊的肩膀站在场边,一瞬不瞬地瞪大眼睛关注着赵荞的举动,心都提到嗓子眼儿了。
“她……真能行么?”
不怪齐嗣源没信心。在场大概除了赵家人之外,没谁对赵荞有信心。
毕竟她在京中是出了名的不务正业,文不成武不就,却是吃喝玩了一把罩,给人印象总归不大靠谱。
国与国之间的所谓友好盟约,说穿了不过是审时度势的见风使舵、衡量双方实力对比后的看菜下碟。
茶梅小国寡民,畏威而不怀德,今日这场火器比试若赵荞失手,或许就会让茶梅国使团看清大周在火器这件事上的弱点命门,生出什么狼子野心都有可能。
“不知道。”贺渊喉头滚了滚,目光片刻不离赵荞。
就在许多人紧张得心都快忘了跳时,赵荞瞄准木人桩,娴熟从容地扣动了水连珠的机括。
下一瞬,木人桩左眼处多了个黑洞洞的弹孔。
紧接着,她没有半点迟疑耽搁。拉栓、退铜弹壳,再瞄准、二扣机括。
动作干净利落、行云流水,游刃有余到还趁空甩了茶梅小国舅一记冰冷眼刀。
连发十一响,次次不落空,弹孔全在木人桩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