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婚姻之约尚未落定,这么急吼吼决定将前程与她绑在一处,就等同将自己的命提前交她手上了。最关键是,那时你俩窗户纸还没捅破,人还没真答应什么呢。”
贺渊难以置信地瞠目半晌,端了茶盏来润喉压惊。
“你知道你当时怎么对陛下说的?”林秋霞顿了顿,在他难以置信的目光中,又补一刀,“你说,‘事态非常,十万火急,死皮赖脸也要先与她绑紧了,绝不能让别人钻空子挖了墙角’。”
昭宁帝毕竟也是赵荞堂姐,虽与她不算多亲近,却也知她大事有分寸,又有个天生没法子认字的小毛病,考虑到贺渊此举主要就为表个诚意,倒坏不了什么事,便允了。
贺渊的眼睛已瞪得大到不能再大,那口药茶含在嘴里吞不下去也吐不出来。
那时的自己,竟是这么……谄媚讨好的?
“你行事从不莽撞胡来,难得就发那一次发疯,况且陛下对信王府也没什么不放心的,自不忍与你为难,”林秋霞抿唇憋笑了几息功夫,一记绝杀,“毕竟谁都瞧得出,你心爱极了她。”
那口药茶终究不受控地喷薄而出,化作漫天不可思议的水雾。
赏画归来的成王赵昂眼疾手快,在贺渊失态的瞬间,一把拉